警惕:“阿堂,你又要胡闹。”
她最了解他不过,因此语气分外笃定,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姐姐冤枉我。”谢知方闻言一脸无辜,“我今儿个是实打实地想与姐姐吟诗弄月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他话音一转,笑容明亮又活泼,“也是不巧,这两日画了许多姐姐的画像,将宣纸用了个干净,新的还没送来,这可怎生是好?”
谢知真静静地看着他做戏。
果不其然,谢知方解开腰带,叁两下脱去轻软的外衫,扯松里衣,露出半边蜜色的胸膛。
“姐姐若是不嫌弃,就用我这身皮肉作画如何?”他腆着脸将自己扒了个干净,就连亵裤也一并褪下,胯下浓密的毛发里,那根物事已然半硬,就这么不知羞耻地一步步走近冰清玉洁的美人,“姐姐想从哪一处落笔?要不要我帮你参谋参谋?”
谢知真哭笑不得,有心想甩手离开,又怕他不管不顾歪缠,饱蘸浓墨的毛笔顿在半空,进退两难。
“你真是越闹越不像话。”她红着脸避开两个时辰前刚从身体里拔出的阳物,仰头看向弟弟眉飞色舞的脸,“白日……白日宣淫,成何体统?”
话刚出口,自己先心虚了一半。
毕竟,白日里做出格之事,与他共赴云雨巫山,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