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酒窝,轻声道:“虽说遇水不融,也不知能撑多久,还是要爱惜些。我打算最近半个月都不沐浴,姐姐可别嫌弃我。”
“不要乱动。”谢知真轻轻拉开他的手,神色专注,“我还没画好。”
谢知方乖乖“哦”了一声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浅蘸金粉,为这条野性难驯的黑鱼点饰鳞片,神色渐渐变得隐忍,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脚也老实下来。
她画得认真,一缕青丝从耳后垂下,散成千万根细软发丝,时不时蹭过他大腿根部,搔得他筋酥骨痒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替她拢起长发,绕着食指缠了一圈又一圈,既想将人扑倒,又舍不得惊扰她,声调喑哑了两分,“站着累不累?要不要坐下来画?”
谢知真着实有些腰酸。
倒不是因着久站,而是昨夜胡闹太久,尚未恢复元气。
她依言坐下,重新调整握笔姿势,细软的兼豪划过小腹下方某一处,敏锐地察觉到他肌肉一缩,呼吸紊乱。
“痒……”他低嘶一声,少了得意,多了撒娇,倒令谢知真生出几分逗弄之意。
她循着笔势往回走,在那处逡巡不已,将残存的金粉尽数涂抹于上,又似有意似无意轻轻吹了口气。
温热的呼吸扑在下腹,再加上她伏在他腿间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