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半个时辰。若是遂了我的心愿,今夜便不再动你一根手指头,放你睡个安稳觉,如何?”
自打姐弟俩解开误会,谢知方就恃宠而骄,变得肆无忌惮起来,于床笫之间尤为放诞,哪一夜都要盘桓叁五回。
他这里需索无度,谢知真到底年嫩,不比熟妇,叁四个月下来,便有些受不住,夜里不得安枕,白日里睡足一两个时辰,方才略略养回些精神。
这会儿听了弟弟放出的诱饵,她难免心动,加之穴里被他浅捣一回,勾出许多痒意,水儿越发流得止不住,雪臀陷在一片湿濡里,进退两难。
谢知方只低着头看那物在莲叶间进进出出,蛟首卡在紧窄肉洞里,享受淅淅沥沥的春水浇淋,舒爽得腰臀紧绷,不住吸气。
“姐姐想好没有?从不从我?”他说话的口气混像个逼奸良家的恶霸,而单是就这么一想,底下便兴奋得又胀大一圈。
“你……说话算话?”谢知真咬了咬朱唇,极轻极轻地问了一句。
常常被他精水浇灌的身子却不怎么争气,还未征得主人允许,已经自发自觉地含着阳物往里吞咽。
谢知方双眼发直,犹如被她捏住脉门,老老实实地跟着深入、塞满、贯穿。
他与她头抵着头喘了好半天,方才缓过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