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体贴地亲吻她汗湿的鬓发,抚摸激烈跳动的花珠,延长这销魂蚀骨的滋味。
他的心胀得厉害,仿佛两辈子加起来,所有的空洞都被她填满,连带着眼角也酸涩起来,快活得想要大叫,想要流泪。
深埋在她体内射出浓稠精水,他拖着半软的阳物出来,那东西犹自不舍地勾勾连连,将残存的白液涂在两瓣蚌肉之中。
“姐姐,你怎么待我这么好?”他何德何能,修得这样温柔娴静又有大智慧的女子为妻,无论自己变成何等可憎面目,抱有何种卑劣心理,总能得到她的理解与宽宥。
谢知真疼爱地抚摸弟弟湿漉漉的长发,柔声答道:“阿堂,再没有谁能越过你去,你比姐姐的性命还要重要。”
前世如此。
今生更甚。
谢知方抱紧谢知真,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,仿佛生来便是一个整体。
他们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骨血交融,心意相通,言语原就有些多余。
到得华灯初上,热意渐渐散去,谢知方这才往美人赤裸的玉体上披了件自己的衣裳。
他舔舔尖尖的犬齿,颇有些意犹未尽,丧心病狂道:“姐姐,待会儿能不能预支明晚的次数?我还没吃饱。”
“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