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千匹马,离刘钧的目标差的远。他开始考虑,也许可以卖点火绳枪给关宁军。
吴三桂似乎也有些意犹未尽,“侯爷还有没有其它火器可以卖我们一点?”
刘钧笑笑,“我们这里有两款火枪,都极为犀利,当初我率领新练月余之军,却能大败纵横中原十几年的流匪,正是靠的他们。”
刘钧让人取来两把火枪,一把鸟铳,一把飞龙铳。
“这两款枪都是我们改良过的,都用定装弹,尤其是这把飞龙式,有自开火门,宽枪托,不但精度大大增加,射击速度也增快许多,尤其是这个自开火门,能大大适应北方风大天气,不惧风吹火药,而且就算是一般的阴天和小雨之时,也不影响射击。”
刘钧先抄起一支鸟铳,熟练的装填,然后举枪,对着八十步外的耙子放了一铳。
“正中耙心。”士兵抬来耙子,一个木头人,身上套了件铁札甲,现在木人胸口正中一弹,那本来应当防御不弹的铁札甲被洞穿。
“八十步内,只要命中可以破铁札甲,如果是布铁甲和绵甲,只要射到面门胸口部位,也能给予重创甚至是击杀。就算是训练两三月的火铳手,只要数量排成方阵,连绵不绝的分段式射击,就算再强的鞑子骑兵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