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手三指伸出,轻轻搭住对方的右手。
林承白只觉半边身子酥麻难当,再也使不出力气。
独孤长卿道:“这招使的是什么玩意?气息应和不上步法,步法跟不上出拳的速度,丢人!”
说罢,手指一拖一拉,林承白立即控制不住,原地急速转了两圈。
他刚要叫骂,独孤长卿两脚过去,在林承白的膝弯处狠狠踢了两下。
林承白情不自禁双膝跪地,心头大怒,立即弹跳起来,双拳使了个钻心决,一先一后击向独孤长卿。
独孤长卿身形不见晃动,仿佛在脚下装了轮子似的平平移开,林承白收势不住,“咣当!”一拳打在了他身后的酒坛上。
酒坛应声而碎,酒液哗啦啦流淌出来,四溢的酒香让独孤长卿狠狠抽了抽鼻子。
“我看见了哦,这酒坛可是你打破的,如果你还要带我去见你们家主,我会如实将这事告诉他的!”
林承白情知中计,气得牙痒痒,正要反唇相讥,突然想起刚才出拳的感觉居然前所未有的好,从前练招时候的滞涩感全然消失不见,发力的时候仿佛将全身力道都完美的释放了出来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?
看着独孤长卿狭促的笑意,林承白并没有心思去想打碎酒坛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