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霏讥笑一声，“以前你不是被她吃的死死的，什么都听她的么。”
顾瑾轩尴尬的笑笑，
“你也说了那是以前，我以前眼瞎，现在擦亮眼睛了，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，怎么可能还被她管着？”
话落，
顾瑾轩仿佛是想到了什么，不由看向秦雨霏，目光在她头上顶着的泡面假发上停留了一瞬，皱着眉头问：
“你这样吃乔装打扮，是不想让人发现你还活着么？”
“不然为了好看么？”
秦雨霏反问。
“……”
顾瑾轩被噎，一时无言。
他忍不住多看了秦雨霏两眼，几年不见，怎么她说话都带着刺儿呢？
想不通。
于是看向旁边一直站着没说话的贺兰霆深，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答案。
但是贺兰霆深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，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无奈。
顾瑾轩只好自己打破沉默。
“小雨，知道你还活着，我真的挺高兴的，不过，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吧？你……有话直说！
我一定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，并且保证不说假话，你放心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顾瑾轩了。”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