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真傻还是装傻?!”
安德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反问。
阿尔曼一脸莫名。
安德烈又说:“我们是挡在伊芙琳继位路上最大的绊脚石,她怎么可能不除掉我们!”
“呵。”
阿尔曼笑了,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。
“父亲,这您就错了,按照您这样的想法,我那位大伯就该对你痛下杀手,何必等到这个时候?”
“……”
“您不是一向自视甚高吗?即便没有到达那个位置,您大权在握,又怎么会惧怕她们,
况且,伊芙琳就算顺利继位,但她势单力薄,需要您这样的人辅佐才能服众,她怎么可能那么傻对您下手?”
安德烈咬牙切齿的强调着,“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,她跟郁金香公爵以前是夫妻!”
阿尔曼却还是一脸不以为然。
他慢悠悠的说:
“父亲,你也说了,他们的婚姻关系是两年前的,谁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,说不定他们早就离婚了,
如果他们的婚姻关系还存在,为什么陛下不公布,还任由伊芙琳有意挑选丈夫?甚至选上我?”
“……”
听阿尔曼这么一说,安德烈觉得也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