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要面对，否则那就是自己的过错了。
“对不起，其实我是想说……”
“不用道歉，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刘然鼓起勇气正准备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时候，宁筠突然出声打断了他。
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？”刘然吃惊，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尴尬。
宁筠点了点头道∶“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向我道歉，我知道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我也从来没奢望过什么，我也早知道你有一天会离开，只是没想到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”
宁筠哽咽的说着，眼角的泪水被她忍着没有流下来。
看来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准，刘然想要说什么她真的全都知道了。
“我就只有一个问题，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你会喜欢我，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刘然没想到对方这个问题来的如此粹不及防。
思索了片刻，缓缓说道，“我不知道，也许爱，也许不爱！”
听到他这样的回答，宁筠顿时笑着哭了出来。
是的，她是笑着哭出来的，一边落泪，但是嘴角却又带着笑意，刘然都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表情了。
“所以，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呢?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