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，他又会怎么做？
不过，当她向凌天提出这些疑问的时候，凌天的回答很简单：这个世界上，从来就没有如果，有些事情看似偶然，却是必然。
总之，无论如何，这一次吴承宇是彻底栽了，不仅要一力承担致远集团的亏损，还极有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。
先不说牢狱之灾，仅仅是半个月来的亏损，就足够吴承宇倾家荡产。
“凌天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。”
一番交谈后，秦晓兰却突然严肃了起来，紧紧的盯着凌天。
之前，秦晓兰曾有过猜测，当年，秦远山救下的神秘人，跟他转让百分之十股份的人，以及留下的那个特殊的电话号码的主人，应该是同一个人。
凌天最初来致远集团的时候，就亲口承认，秦远山曾救过他的命，可是，秦晓兰却不敢确定，那个特殊电话的主人，是不是就是凌天。
甚至，她都没办法确定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，是不是在凌天的手里。
可是，现在事情基本明了，凌天就是那百分之十股份的持有人，同时，也是秦远山救下的神秘人，唯一不能确定的，就是那个电话的主人。
因此，秦晓兰的问题很简单，就是想要跟凌天确定一下，当初的他，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