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不超过两秒。
我都没看清许婉婷是怎么动手的，天全上人就已经死了。
“他……他死了？”
我盯着躺在地面一动不动的天全上人道。
天全上人的脖子上有一道细微的刀痕，鲜血正不断从伤痕中流出，他，应该是真的死了。
许婉婷仍然一脸平静，道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我道：“你杀了他，万一被警察知道怎么办，杀人是要坐牢的。”
许婉婷看向我，道：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我咽了口吐沫，之前我虽然杀过鬼，但人我可从没杀过，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杀人。
我从心里生出一种恐惧感，想了一会，我道：“我们把他的尸体处理了吧，这样警察暂时就找不到了，等出去在想办法。”
许婉婷轻飘飘扫了我一眼，道：“秦天一，你初入这一行，对这一行的一些事情，你或许还不太清楚，今天我便告诉你，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，在我们阴阳术士这一行里，做了错事，就必须接受惩罚，警察，是不会管我们事情的，他做了那么多的恶事，我杀了他，天经地义，没有任何人会找我的麻烦，你放心吧。”
“真的？”我有些怀疑的看着她。
许婉婷道：“怎么，你不相信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