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知道开启九阴寒脉的人太少，开启九阴寒脉的代价也太大。
少女更好奇了。
诧异的看了一眼陈牧，说道：“你是怎么发现我身具九阴寒脉的？”
“你一进来，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是下降。”
“而且整个摇光楼里的气温比起外面都要低上不少，我本来还在好奇，现在你一出现，自然明白了。”
陈牧说着，很随意。
对他来说，这也的确不算什么。
但少女却知道，能够察觉到温度变化的人有很多。
但一眼能看出她身负九阴寒脉的人，却没有一个。
少女看了一眼陈牧，道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九阴寒脉，那你应该也知道，我身负九阴寒脉，其实也没多久了。”
少女说着，脸上的笑容很灿烂，眸中却透出一种对生命的渴望。
看了眼少女，陈牧心头一动。
突兀道：“九阴寒脉也不是没救的，你也不用这么绝望的。”
陈牧刚说完，立刻是闭嘴了。
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难道是看少女可怜了？
陈牧自己都感觉有点好笑。
“你也不用安慰我。我自己的情况，我清楚。”
“难不成你还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