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的目光都是变了。
赵琦玉没等众人多说什么，眯着眼睛冲着众人一笑，便是悠然道：“我也不想多说。”
“不过据我从执法殿得来的消息，陈牧的确已经进入过锁心窟了。”
赵琦玉迎着众人的目光说了一句，随即便笑着不说话了。
听见赵琦玉的话，众人一惊，才有些相信陈牧真的进入过锁心窟了。
众人目光缓缓转向陈牧，眸中震撼。
他们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陈牧一直有恃无恐，哪怕面对杨锦程都如此淡定。
原来陈牧已经进过锁心窟，而且从其中已经出来了。
已经进去过的陈牧自然不可能恐惧什么。
“你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杨锦程三人的脸色大变，碧羽眼睛瞪大看着陈牧，放声大叫。
司马明神情阴翳，暗地里叹了口气。
本来以为这一次会致陈牧于死地，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，陈牧竟然已经进过锁心窟，而且更是从里面出来了。
心里想着，司马明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他实在难以相信，陈牧进入锁心窟还能活着出来，那现在陈牧的实力又是何等强大？
长老看看赵琦玉，脸上神情依旧严肃，道：“琦玉，你能确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