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前世的他都不会去做，没想到这些妖皇竟然会这么干。
撕裂灵魂，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摧毁灵魂，一个不小心甚至会让整个人变得痴傻，而且没有一点办法补救。
想到这里，陈牧不由更是好奇的扫过妖皇，眼中颇为好奇。
妖皇看到陈牧好奇的目光，也是笑了起来，道：“不过我对你倒是更有些好奇。”
“我？”陈牧静静站在原地，脸上神色没有因为妖皇的话有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这时，妖皇轻轻点头，好奇的目光又是盯着陈牧，轻声道：“体内既是有着一抹妖兽血脉，又是人族众人，你这可是有些意思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陈牧没说话，只是警惕的看着妖皇。
他不知道妖皇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但他却明白，他现在已经暴露了。
而看到陈牧一副警惕模样，妖皇又轻轻笑了起来。
妖皇轻轻摇头，轻笑道：“你不用慌张，我对人族没有什么恶感，毕竟当初我们和人族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。”
“战友？”
听到这话，陈牧脸上愕然，已经失神的看着妖皇。
在外界人族和妖族可是水火不容，打的你死我活，结果到妖皇这儿却成了战友？
看到陈牧一脸愕然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