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拿出一炷香,拜了拜,就给插上。我哼了声,照样给吹折了,瞧他们一副又怕又惧的模样,我心里乐开了花。
“陈道长,这是咋回事啊?”刘经理胆颤心惊地问道。
那个姓刘的道人眉头紧锁,就朝着庙里打量。这人的眼神很阴鸷,就跟吃腐肉的鹫鸟,让我心里打了个突突。
不怕,不怕。
破庙早就没人来拜了,爷爷挂上了大锁,我也不怕他们突然冲进来,发现是我在耍手段。
他想了想,说:“山神爷脾气大,估计是不高兴了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?”
“别急,我有法子。”
这个陈道长拿出个盒子,有些惋惜地在手里捏了捏。刘经理多有眼色的一个人,立马说道:“道长尽管施法,一应费用,我都包了。”
“好。”
陈道长珍重地拿出一炷黑色的长香,插进香炉里,说道:“刘先生,刘太太,儿女是父母的精血所养。如今要走了,你们割破指头,把血滴进去,算是断了这份缘分。”
洒血上香?这可是拜神的忌讳!这道长连这个都不懂?
香头明灭,再度蒸腾起来。
还不死心?
这次看我把你们全都给吹断了,我憋了一口气,猛地吹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