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拿。”
大工一把甩开我,叫道:“这些金子是我的。”
这些可不是你的。
不对,有些不对劲儿。
我急忙喝道:“别碰啊,有些不对劲。”
大工也是有社会阅历的,怎么见了这些金子,就这么失态?没等我拉住,大工已经抓住圆瓮,就往地上一摔。
砰。
有东西滚出来了。
“这,这是啥?”
一股呛鼻子的臭味冲出来。
“什么啊,一把烂骨头?”大工嫌弃地说道。
可不是,是几把小骨头,颅骨有我的两个巴掌大,像是个小孩的残骸?
我心里顿感不妙。
这可是修的宅子,又不是修的坟茔,谁会专门把一堆死人骨头埋下地基里头,就不怕住的不安生?
“李先生,你的脸怎么变黑了?”大工突然指着我叫道。
我的脸?
我看着他,就发现这厮的脸色迅速变得漆黑,然后冒起了一缕碧油油的颜色。
不好,这是个陷阱。
“李先生,我的喉咙有些痒。”
大工捂着自己的脖子,先是咳嗽,咳个不停,然后把血喷在了掌心里头。
“血,我咳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