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。
我先是惊惧,然后无动于衷。
债多不愁,虱多不痒。
他敢来,我就再给他一下。这么心术不正的一个坏东西,算什么神?一个坏神,说不定还在那儿诓骗着哪儿的老百姓。
“你毁了他的法身,这是死仇,化解不了。”白葳提醒我一定要当心。
祖姑婆问我:“你有销金环的线索吗?顶不济,先把头一阵给应付过去。”
摇头。
如果知道,我一定拿出来。再好的东西,也得活着,才能有命去享受。再说了,虽然也是修道人,但我是跟阴物打交道居多,早就知道生死多危险。
“他们杀了我,我也没有。”
祖姑婆让我不要说气话,办事都有个章程,不能上脑子。我这边看着脾气硬,跟那些阴物打得厉害。那个拿了销金环的人,还不知道在背后乐成什么样子呢。
“有人要害你,你就要争气,不能做了别人的刀,还被别人笑。”
我气的牙痒痒。
祖姑婆说的有道理,但明白跟做到,从来都是两码事。
白葳倒了茶,我捧着喝了两口。
心里浮现出一个身影。
“婆婆,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张家的人,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