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谁都有可能。
毕竟我们是外来户,对这儿一知半解,不好妄下断言。但是青云观的确有些乱七八糟的,要不是我们有些本事的,第一晚就遭了毒手。
杜竞哼了声,道:“放心,今晚我在屋子里布置了正敕桃符,谁要是敢不开眼,看我不把他给劈的魂飞魄散。”
我从青云观借了几本大部头,挑亮烛火,开始。
杜竞挺了会儿,熬不住,就去睡觉了。
前半夜一直风平浪静,到了后半夜,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响。
“怎么了?”
这声音太大,整个青云观都轰隆震动了两下。
杜竞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,一下跳起来问我。
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
我一拉杜竞,免得这厮莽撞,抓起桌上的砚台,就朝着门外丢去。昨夜那个偷袭的大手,就能发出扰人的怪音,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着了道。小心为上,免得被人赚了去。
砚台落地,摔成了两瓣。
“没事。”
杜竞也不走门了,直接跳上床,一脚就把窗户给踢开,接着跳了出去。我睡在靠墙的那一边,匆匆批上了外套,就跑了出去。
咔嚓,一道绿光闪烁,像是打雷一样。
我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