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的伪装和变化,不管是人是鬼,都瞒不住过它。”
“真是神奇。”
“可不是,这种鸟儿向来稀少,而且飞在绝巅之上。别说抓住,就算是看一眼,都得碰运气啊。”
我心里琢磨着,这鸟儿的眼睛如此犀利,不知道比起灵眼如何?不过从我靠近,它就一直盯着我看,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我戴着面具。
“顾皋,顾皋……”
我从下头走过,这鸟儿突然叫了起来,而且长喙摆动,就要来啄我的头。
卖鸟的汉子急忙来安抚,费了好一会儿功夫,才把它安抚下来。我们赶紧跑开,杜竞打趣道,说这鸟儿果然生的一双慧眼。
我们走进去,就看到了一头活着的蛮牛。不过这头牛毛色发暗,神色委顿,即使我们靠近了,也提不起一点凶性。
摊主倒是卖力地推销,陈致和一语道破,这头蛮牛最多还能活两年功夫,买了也是折本。
看了好些稀奇的动物,价格不菲。
最让我感兴趣的蛊虫终于出现了。
“这是明石蛊。”陈致和主动给我们做起了推销,道,“这东西价格不贵,还很实用,你们可以买上两个随身带着。”
杜竞爽快地掏了钱,买了六个,分了我和陈致和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