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反抗。
这个苗人嘴里怪叫着,神色兴奋,一鞭子一鞭子地抽打下来。
这是殴打,甚至凌辱了。
没有人敢去劝说。
我把箩筐放下来,没有冲过去,而是抓起一块石头,就冲着苗人的后脑壳砸了过去。虽说没有气,但我这点力气还是有的。
砰。
这苗人一声惨叫,摔进草丛里。
他爬起来,掉头哇哇大叫着,愤怒地寻找着。
天黑黑,这里全靠着火把来照亮,我扔完石头,就闪到旁边去了。这厮来来回回地找了好几趟,始终没有见着人,恨恨抽了那家伙两鞭子,就哎呦叫唤着走了。
“喂,你没事吧。”
我去把那人扶起来。
看着挺清秀的一个年轻人,眉眼细长,他一把摔开我的手,就一瘸一拐地走开了。
过了好久,我都有些吃不消的时候,锣鼓敲响了。众人不管箩筐里装了多少,都到了山脚。这地方设了一个桌子,有三个苗人坐在后头,清点着采集的石头数量。
按照房头,我们各自排着队,将采石倾倒了出来。
大胡子对我还比较满意,拍着我的肩膀,道:“小子,看你挺上路的。我跟你说,到了这儿,就把从前的傲气收一收。不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