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待得最久的也就八年。”
说完这话,他就再也不理我,扑过去跟蛊虫厮杀在一处。
怎么会这样?
缠绕着白绫的王杰跟在他后头,我急忙问道:“王道友,你记得吗?”
王杰匆匆回了我一句。
“没有,我根本不记得李水河。这里除了你一个姓李的,其它没有这样的人。”
这怎么可能?这么多天下来,李水河跟我说过话,跟王杰和平头都说过话啊,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这么一号人物?我抚摸着额头,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?不对啊,黑毒膏的作用还是他告诉我,说是如果能够取出来,就能帮助修道人抵御体内的蛊虫。
现在这些人各个皮肤发红,发出一股淡淡的臭味,就是涂抹了这种药膏的缘故。
我敲打着额头。
一定是哪儿出了错。
陆道人站在阴鹤的背上,把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听去了。
他突然问我道:“你确信见过这么一个李水河?”
我点头。
陆道人点点头,道:“在鸡嘴岩上,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如果有人能够活过十年,就会把他给丢进大空洞里去,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人活着。”
这么说,根本没有李水河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