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郑重地接过来,感激道:“黄师兄,你们的恩情我记在心里头。”
“走吧,我看古师弟未必会放你离开,我在这儿阻他一阻。”
我冲他拱拱手,就跑下了旅馆。
卡车就停在路边,我一下子钻上去,也不用我说话,陆道人就把车子给发动了。等到了出了县城,外头是融融黑夜,静悄悄地偶尔听到几声野兽的叫唤。
离开了南疆,连听到野兽的叫吼声也变得稀罕起来了。
“怎么样?没事吧。”
我摇摇头。
除了眼睛酸涩,其它并没有什么大恙。
“没想到连古琦见都来了,如果不是鹤林观的道人来了,怕是要一番苦战。”
“前辈,你知道古道人?”我好奇道。
陆道人冷笑两声,说道:“龙泉阁是大派,人一多,就会有勾心斗角,就算是修道人也不例外。”这点我深有同感,如果修道人都是清心寡欲,道门何必设置道判,行走这样的职司?不就是为了追办不法么。
“古琦见那一脉虽然强悍,但在龙泉阁中不是主流,话语权有限。这次南疆出了大事,整个道门有着数百年未有的惊变,有的人觉得是机会,就要趁势而起。”
所以说,无关善恶,只为权势?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