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会跑这儿来。
古怪。
“刀叔。”我叫了声。
里头有个佝偻的汉子,脸上像是被大火燎了,非常的丑陋,让人望而却步。
“哦。”刀叔含含混混地应了声。我听爷爷提起过,刀叔家里曾经遭了一场火,全家人只有他一个逃了出来,不过他的身子也坏了,毁了容,连嗓子都半哑了。除了这个义庄,其它没有地方可以去。
他正在刷一口棺材。
这手艺活儿倒是没有搁下,棺材很好,而且价钱不贵。以前我爷爷在,能帮着他捎带一些出去,现在嘛,好像还有生意的样子。
“帮我,数数,几口了?”刀叔含糊道。
我掀开一张破帘子,就看到里头摆着三口漆好的棺材,加上现在这一口,那就是四口了。我摸了摸,居然是柳木的棺材,而且太薄了,都没有我的巴掌厚。
“刀叔,太薄了。”
我倒是一点不怀疑刀叔会通工减料,只是谁的棺材这么薄?老槐村虽然穷,但是在先人的后事上一向大方,就算饿着肚子,欠着债务,也要请人来闹一场的。
“命薄,就这样。”
我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“你是李淳?”突然有人问我道。
我转过头,就看到有个汉子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