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。
开枪了,居然开枪了?
刀叔身子颤了颤,他的胸口被打中了,喷出一缕血花。他本来张嘴想要说点什么,这会儿嘴巴蠕动着,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看着我。
我浑身发抖。
虽然我小的时候就有些害怕跟死人打交道的刀叔,打了现在,我也没有多少亲近。直到他现在中了子弹,我才发现,刀叔虽然力气很大,但年纪真的很大了吧。
“你做什么?”我冲着楚依依叫道。
不管怎么样,你怎么能开枪射击他的胸口?我赶紧把刀叔放平了。
他的身体很单薄,血流了一会儿,就止住了,但是伤口血腥触目。我赶紧镇定下来,虽然没有处理过这种伤口,但是肯定要把子弹挖出来,然后包扎止血。这地方太脏了,到处都是死人,阴气对伤口不好。
我急忙从怀里拿出七虫膏,抠出一大块给他抹上了。抹上了厚厚的一层,这膏药里头像是有虫子在蠕动着,在伤口上爬来爬去的。
这也是从陆道人从安谷成身上摸出来的东西,那家伙这些年东躲西藏,把家当都带在身上,里头有许多的精品。
南疆的蛊虫,巫术,以及天然的环境下长出来的奇花异草,和古代传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子,都是中原千金难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