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头。但是把祖宗牌位请出来,像是游街一样在人群里逛一圈,这可真是前所未闻的事情。
不对,不是牌位。
这几个汉子各个精壮,筋肉结实,但是在大冷天里却是汗如雨下,一道道水印从肌肉的沟壑里流淌下来。
很重吗?
我偷偷地抬起头。
轿子里有人。
一个略显矮小的身影做在里头,明明白纱那么轻细,它坐在里头,不停地扭动着脑袋打量着跪趴的那些人。我心里突突,细纱就那么轻的样子,照理说,里头能够看得到外面,外面一定也能看到里面。
可我什么都看不清。
轿子停下来了。
从里头飘出来一朵黄色的大花,就插在下面跪着人的头上。那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郎,顿时就是涕泪交流,身子跟面条一样软的耷拉下去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
他一下子悲鸣出声,哭得无比伤心。
无人理会,倒是他身边的几个人虽然也在哆嗦着,明显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,仿佛劫后余生一样。
怪了。
这个李岳宅真是活见鬼了。
我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?
到了这个时候,如果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,捧着阴门这碗饭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