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觉得好些?”这半个时辰里,顾清浅已然忙出了一头汗水,可她却不知道疲惫。
夏清荷点点头,握着顾清浅的手,“清浅,你不用担心娘,娘这已经是老毛病了,都习惯了。”
虽这么说,可顾清浅听了以后,这心里还是泛着一阵阵的疼意。
她怎能不担心呢?
顾清浅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,倔强的起身走到水盆前,将手中已经凉了的帕子浸湿,之后拧干,又走回去,重新将帕子敷在夏清荷的膝盖上。
顾清浅不说话,夏清荷便知道她这是生气了。
“清浅,你是在怪娘,没有和你说一声就去了怡月轩,对吗?”夏清荷握着顾清浅的手,心疼道。
顾清浅摇摇头,“我怎么敢怪娘呢?”
嘴上这么说,可顾清浅却不曾抬起头来看去看夏清荷一眼。
没错,她生气了,很生气。
明知道那是虎口,却偏要往虎口去,这不是让她担心吗?
“清浅,娘是怕……”夏清荷欲言又止。
顾清浅强忍着喉咙里的那股酸意,不让自己哭出来,她实在是想不明白,母亲到底在怕什么?
难道她现在,还需要母亲来保护吗?
“永杏,你照顾好娘。”
顾清浅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