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工地,大树吃人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,不知情的吃瓜群众正一个劲的往事发地挤。
带我路的这个是工头,姓梁,我叫他梁工。
“事发的时候有什么异常情况吗?”我问梁工。
梁工走着路,抽了一口烟做着思考着状,回答道:“事发的时候我们闻到一股很好闻的花香。”
“花香?”我呢喃了一句。
梁工点头,“是的,一股花香,特别好闻。”
这就奇怪了,大树传出花香?
我思考着,已经到了事发地,此时已经拉上了警戒线。
相关人员正做着技术处理,见我过去立马伸手拦住了道路。
“你好,这里禁止通行!”对方说道。
我拿出了证件,递了过去。
“请!”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现场有着一摊血迹,按照梁工的说法,当时出事的人是下半身和上半身完全分了开来。
以现代技术来说,如果刀子快到一定程度的话,切口并不会出血,因为细胞的反应速度并没有跟上刀子的速度。
可现场的出血量却很小,说法上跟梁工的不符合。
围着大树转了一圈,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发现。
我正想着,身后突然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