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手一挥:“都给我坐。”
两个人宛若两只没下蛋被罚站了一天的鹌鹑,颤巍巍地坐下了,不一样的是迩芷毫不隐藏色心,直勾勾地扫射着魏烟雨貌美如花的脸,而魏濛濛只低头观察着杯中黄澄澄的液体,里面有一只倒霉蚂蚁横尸其中。
“来,为我们的友谊干杯。”魏烟雨举起杯子,又慈爱地看了魏濛濛一眼,“你为什么不喝?”
“里面有一只蚂蚁。”
“那不正好补充蛋白质?”魏烟雨笑得一脸和善。
魏濛濛沉默,他在思考这么小点的蚂蚁够不够过他唾液淀粉酶那一关。
魏烟雨似在饮什么琼浆佳酿一般,小口小口,慢条斯理地将杯中的夏桑菊颗粒饮尽,这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指了指还沉浸在自己美色中不可自拔的迩芷:“说说吧,你是谁,从哪儿来,为什么打我兄弟。”
迩芷愣愣往他裆上瞥了一眼,义正言辞:“没打。”
魏烟雨一噎,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,假作正经地咳嗽两声,怒喝道:“说正经的,你为什么打魏濛濛!”
“我们自来就是死敌,我不打他打谁!”迩芷十分理直气壮。
“风流债?”魏烟雨兴致勃勃。
迩芷表示丑拒:“正邪之争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