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的执法叔叔:“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,说谁派你来的?……不说!打!”
“梆梆梆……”
屋内一时只剩下魏烟雨敲打狗头的声音,在连续数十下爱的教育下,狗头已经泪眼汪汪了,终于魏烟雨停下了动作,狗头像个小可怜:“呜呜呜……你都不给我机会说!”
“什么?竟然如此忠义,还是不肯说!”
魏烟雨对于狗头焦急的“我说我说”的喊话充耳不闻,如一座威严的黑山笼罩在瑟瑟发抖的狗头上方。
随着狗头高呼的一声“阎王索命啊!”,魏烟雨重重的力道席卷而来,将狗头打得眼冒金星……吐着舌头晕了过去!
魏烟雨屈尊降贵,阴恻恻地挪到了蛇头前,阴冷利落地来了一句:“七寸!”
阴冷的舌头此刻感到了来自地狱的阴寒,抛开幽冷细胞,像个逗比连忙说道:“我说我说!我家主人是绝色,我们奉命来将叛逃的温婉捉拿,没想要惊动大大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还是不说是吗?”,魏烟雨神来一句,在蛇头震惊的圆圆的蛇眼都要脱窗了的时候,抬手重重“咚”的一下,蛇头吐着耷拉着蛇信,昏了过去。
昏过去前唯一的念头就是:我明明都说了啊!
“十几不像”深刻感受到魏烟雨的破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