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之事,只是以奉劝口气道:“你对迩芷的这份心思,既然要藏在心里就好好藏着,不要有任何关怀行动,迩芷这孩子心性愚钝,趁至今还没想这么多,你赶紧见好就收,不要再有任何越界的想法,这样不仅什么也会得不到,还会失去烟雨这位兄弟。”
魏明来说得很明白,语气里有了强迫,任无需只露出苦笑道:“魏伯伯,我会有分寸,多谢你提醒,我以后不会那么轻易暴露自己的关怀,天色不早了,失眠不好,您赶紧回屋休息吧!”
又是这样古人的说法语气,令魏明来起了好奇之心,他问道:“无需兄弟,你家在哪里,怎么平日里听你说话总与我们有些不一样,或许是外地人?”
任无需听闻,从容撒谎道:“不,本市人,不过有自己的说话方式罢了。”
魏明来没有继续追究下去,只是道:“那就好,平日里来往也方便些。”
魏烟雨在房内听完外边所有对话,露出欣慰一笑,起身将另一道隔音门关上,终于外头是安静了些。
夜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的事情,迩芷一觉醒来就看见了魏烟雨打着哈欠,一手拿起书翻阅着,似乎很困倦。
也是,昨夜真的履行承诺的他,一夜没合眼,如今困顿也很正常。
窗帘拉紧,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