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，显然是没有任何灵力加持的。
再加上她心中有火，气息紊乱。
凤卿尘就算是不想发现，都难。
不过这也很容易猜了，府内没有灵力，又对她怀恨在心，还明目张胆的跟踪的人，也就那么一个——凤清婉。
她耸了耸肩，浑不在意。
按照计划的抓了药，往水家而去。
……
凤清婉鬼鬼祟祟的跟了一路，却是因为没看路，冷不防的和人撞在了一起，纷纷一个趔趄后，彼此双双暴怒出声。
“贱民，没长眼睛吗！”
“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！”
两人朝着对方怒瞪过去，再看清楚彼此的面容那一刻，怔住了。
“凤清婉？”
“柳如月？”
柳如月向来和凤轻舞关系好，至于凤清婉这一类人，都被她划分到了凤卿尘那个行列去，认为她不配同自己认识。
不过看在凤轻舞的面子上，她没有为难凤清婉。
冷哼了一声，错开身子就要走。
这时，凤清婉出声了。
“柳如月，你知道我在跟踪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