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碰了一下坛子，仰头喝下一口：“彼此彼此！”
两个人的脸色如常，眼神没有半点的朦胧之色，可旁边的空坛子，已经堆成山了，更何况，还有不少空坛子，已经送回酒库里面。
所以两人也不知道，自己到底喝了多少。
清凉的酒液滑过喉咙，带来一阵刺激的冰凉，柳如云打了个哆嗦，然后看着凤卿尘：“不过，你难道不好奇，我为什么知道你是鬼医吗？”
“不好奇。”
柳如云：“……”
她见鬼了似的看着凤卿尘，有点不太相信她不好奇，干脆自己主动坦白。
“别人可能不知道，但对我来说，还是很好猜的，当年知道你被陷害的人，除了当事人，也就是我了，而你一回来，凤清婉就变成了废物，凤轻舞大厅广众之下丢人现眼，柳如月又被我爹关了禁闭，得罪过你的人，天香楼都没合作，还不足以证明吗？”
凤卿尘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柳如云又骂了一声见鬼。
她喝得痛快了，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，不过现在肚子撑得有点大，喝酒也没有那么大口了，就只是轻轻喝了一小口。
然后，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柳如云，你果然在这！”
“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