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你常住的地方,那你平时都住在哪里?”
月西楼有苦难言。
看着一点底线都没有的念卿,叹了口气:“我,我是院长的儿子。”
凤卿一挑眉。
院长?
登仙台学院的院长?
难怪这么招人恨,多年来被人追杀,将来这货可是继承登仙台学院的一员,当然招人记恨了。
怀里的凤一诺动了一下。
凤卿急忙低头哄了哄,才让这孩子继续睡去,见他脸色还是有点涨红,似乎还有点头晕的蹙起了眉头,便想起了月西楼给孩子喝酒的事情。
抬头,问道:“院长的儿子?精神病院?”
月西楼登时就炸了。
精神病院?
你才有精神病!
他一脸不服的都忘记了凤卿刚才的威严,腾地站起来了,却听得凤卿冷笑道:“不是精神有问题,还带着我儿子来喝酒?”
月西楼一怂,不敢说话了。
得,这事儿您占理,我的错!
他算是明白了,女人果然是得理不饶人,一个由头能被她拿着说好几个事儿,偏偏还让人不敢反驳,唉!
以后不讨媳妇了!
还是男人更……去!想什么呢!
月西楼为自己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