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脚下同样的石质蒲团，乌涟衣笔直跪下。
她不像云昭有那么多的心眼，只要是乌破云的命令，她可以杀死她能杀的所有人，绝对不会手软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
一个接一个的头磕了下去，力道不轻，声音极响。
没多少下，石质蒲团上溅出一道道如同剑状的血迹。
一万个头除了傻子，也只有乌涟衣这种极度性情的人才会去做。
两个时辰后。
一万个头磕完，石质蒲团上血迹斑斑，从中间破裂出一个小洞。
乌涟衣额头整个磕破，满脸是血，浸红双眼，意识模糊，有点不辨东西。
闭眼跪着，调整呼吸，慢慢恢复意识。
一炷香后，乌涟衣睁开眼，抹了把脸上的血，低头看到破裂的蒲团，伸手去将它掰开。
“哗啦……”
破洞扩大，从里面抽出一本薄薄的功法册子，染满鲜血。
乌涟衣默默念着。
《九刹雷火剑决》
翻开，功法内部居然一个字都没有，空白一片，犹如天书。
乌涟衣奇怪。
又翻了翻，从头到尾真的一个字都没有，不由皱眉。
难道先祖骗人的？
一皱眉，额前鲜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