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天下和云行渡被装入囚车,押行过街。
赤城百姓,尤其是那些被强行掳去修过城墙的人,痛打落水狗,臭鸡蛋,烂番薯全往两人身上扔。
整条街两旁站着几千百姓,每人吐一口口水,都能将他们俩淹没。
两人心灰意冷,不再反抗,任由鸡蛋砸在身上。
醉楼,二楼。
云行雷,云行儁,云昭,云铮,云腾,云琼一家子都在,在二楼台边看着楼下两人的囚车,缓缓而来。
“二弟……哎……”
云行雷见兄弟落到如此地步,不由黯然伤心。
云腾哭的双眼红肿,始终捏着拳头,一声不吭的看着父亲被人唾弃,心如刀割。
但他知道背叛云家,加入焦家造反,这是不可赦的死罪,所以也没有求任何人去救,一切只能自己忍受。
“哥哥,二伯好可怜啊。”
云琼抓住哥哥的手,心有不忍,求他道:“哥哥,你去救二伯吧。”
云昭摸了摸她脑袋,低声道:“谁也救不了二伯,乖,别看了。”
捂住她双眼。
两行泪水从云昭手指缝隙滑落,一阵湿热。
目送焦天下和云行渡被押出城,几人都脸色难看,缓缓下楼。
云家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