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中年一眼认出,这石斧是他两千年前给一个仆人砍柴用的。
手握霸斧,在上面感觉到云昭的真气。
“他难道是老覃的后人?”
当年那个在山下跪了整整五年的黑大个子也姓云,看他实在心诚,就收在山上当个杂役仆人。
随手丢给他一把烂石斧,让他去砍柴。
想不到这人笨的十年都拿不起来,不过好在他有恒心,每天举一百次,虽然都是纹丝不动,但终于在二十年后给他拿了起来。
又在云昭身旁蹲下。
食指轻轻点在他眉心,深入其记忆。
半晌,青衫中年微微笑道:“果然是云家后人,当真有缘。”
从怀里探出一块令牌,放在云昭手心。
凑在他耳边,轻轻嘀咕一阵后,青衫中年这才起身,“呼”的斜冲上夜空,流星般消失不见。
睡梦中,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。
“小娃娃,你我算是有缘,这块令牌你好好保管,必要时可以逢凶化吉,切不可丢失,也不可外借他人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我……算是你的有缘人吧。”
“我的手呢,你还给我了吗?”
“当然,你自己看。”
云昭自然醒来,发觉是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