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早点休息,有事你叫我。”
出口的时候差点被门槛勾倒,往前跌了几步。
等他站稳,再回头的时候,门已经被“砰”的关上,应別萝的倩影已经不见。
云行儁一阵怅然若失,喃喃自语。
“其实,我也没那么老,都还没有白头发,也不用叫我老伯这么过分吧。”
“老爹!”
云昭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,一把勾住云行儁肩头,怒道:“必须得跟你说道说道,什么是人伦纲常,做长辈得要有做长辈得样。”
脖子被勒的疼,云行儁叫道:“轻点轻点,臭小子,你想谋害亲爹啊你。”
两人离开西院,在云昭房里坐下。
让下人拿了几十坛酒,就开始对拼起来,直喝的酩酊大醉,烂醉如泥。
两父子一会儿说起云昭他娘,又拿应別萝做比,便又是哭又是笑又是闹,差点动手,像疯了一样。
一直喝到后半夜,几十坛酒都空了,两人这才醉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
翌日。
停在赤城广场上的快舰,下来五六个人,径直朝云家走去。
进去后说明了来由,让他们赶紧把云昭找出来,再不上路就要错过进入‘小蛰罗境’的时间了。
他们主母,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