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快哉高坐如审讯的县太爷,听了云昭这回答,奇怪的问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有个面目可憎的长老呵斥道: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么是又不是的,你以为你能糊弄过去吗,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阴蚩也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话。
“别故弄玄虚了,你的身份我很清楚,死不承认是没用的。”
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。
云昭哼了声,道:“是吗,那你的身份我又何尝不清楚呢。”
反唇相讥,根本不把阴蚩放在眼里。
这这种外乡来的小货色,也想骑在自己头上拉屎,作威作福,也不看看老子是谁。
你真杀人又怎么样,能伤我半根汗毛,还是把老子命要了?
想用这种龌龊手段威胁我,简直不知死活。
风快哉又问了一遍:“你刚才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”
云昭道:“前辈英明神武,明察秋毫,我相信前辈绝对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,只有他们这些老糊涂才不知道。”
一语双关,连夸带骂,还将分辨真假的大帽子扣在风快哉头上,搞得风快哉十分被动。
如果风快哉要证明自己的地位和威望,肯定得跟那些长老对着来,不然,真就落入老糊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