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是你!”
风快哉怒目圆睁,表情狰狞骇人。
其实,他并不是气阴蚩偷了他用来开阵的令旗,而且恨他骗了自己。
一个寂寞几百年的老人,最想要的无非儿女亲情,能对自己嘘寒问暖,能在身边陪伴。
这阴蚩用心险恶,居然利用这一点来欺骗自己,罪无可恕。
“义父?!”
阴蚩也是大惊,这死老头怎么突然来了?
紧跟着,对面的林子里走出好几个人,带头的正是云昭。
原来是他!
阴蚩立刻明白怎么回事,不由又气又惊又怕。
看来这家伙已经识破了自己的探子,而且还换了信件,故意引蛇出洞,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苦苦经营了五个月的形象给破坏了。
实在可恼,可杀!
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杀云昭,而且想办法怎么解释这一切。
风快哉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,怒斥道:“为什么要骗我?”
阴蚩眨了一下眼,装作不明白,害怕道:“义父,您说什么呢,我什么时候骗您嘞?”
“还敢说瞎话。”
风快哉指着地上的旗子,喝道:“这旗子是用来开启封印的,还敢说你不是奸细?”
阴蚩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