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长老急眼了,叫道:“你放屁,血口喷人,放开本长老。”
云昭指着他红肿发紫,紫中透黑的右手掌。
“还想抵赖,你的手就是证据,它也被蝎子蛰过吧。”
曾长老一愣,但还是抵死狡辩。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没有怎么跟那个斜眼还有风师祖的伤势一样?”
曾长老沉默下去。
有个平时跟他交好的长老,为他辩解道:“也许是刚才混乱中被蛰的,这不能说明他是奸细。”
云昭气笑了。
“刚才那算混乱吗,蝎子从头到尾只在那斜眼脸上,你看见跑到别人手上了?”
“这……”
那长老也沉默了,的确没有。
云昭又道:“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放的蝎子,却不小心被蝎子蛰了,所以他就是奸细。”
那长老还想问也许是蛰完风师伯再蛰的他,但是一想又不对,既然他在风师伯之后被蛰,那为什么一直不说,难道真是奸细不成?
事到如今已经很明显了,曾长老也不想多狡辩,用力一震,二当家等人震开。
“砰!”
刚想跑,云昭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,然后取出霸斧,一步步紧逼过去。
曾长老胸口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