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你瞧瞧,一个好好的砸场子的,就被你给气走了。”洪良霄哈哈大笑,不由得揶揄自己面前的师兄。
“哼,打狗也要看主人…嗯,当然,吾徒危柯有自然不是狗的…”无欲天哼哼了几声,一甩袖袍,把自己这些年隐藏起来的跳脱个性感觉掩饰起来。
这个洪良霄,一出现就没什么好事。
另一边的韶鸣绝急急而奔,装上了另一个与聂凌柏对上的神秘人,二人相顾无言,韶鸣绝说道:“今日是我失算了,没想到无欲天这么早从九天之巅下来,下次再来过罢”
那长得和聂凌柏一模一样的男子点了点头,不说话了。
灵界。
夜浓风霜紧,林风梭梭,乱枝摇影。一路行来,袂角钻风,一弯残月倒亮。
只身独影,无可说,无可想,便行路。
足下所踏,一段人间,一段时痕。低头默压面具抚绒,指沾湿气,倏忽间抬头一步,见了无路崖,下头一条急河,湍流清啸腾月雾,风中堪堪一线连起。
好景掠在心头,疲意一轻,疾思前路。旋身顺手拔下路边狗尾巴草,横叼一根,手中狗尾翻腕成刀,两手正端,提气轻弓腰,一步踏上云端,远远地就看着自己的两只猎物。
慢声吟诵,从容步上更高之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