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那冷剑三尺,仅剑柄部分,足堪有自己一臂长,锋收鞘内,横在剑架,不能露锋现芒,岂不可惜?林儒皇扬头遥观半晌,又垂首冷静沉思,从不远处推来一把座椅,踩踏椅上,伸手将剑捞起。
很沉。这剑,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沉。
“怎会这样重——”
林儒皇冷犟之心浮起,屏息沉气,一手托剑柄下方,一手托剑中位置,用尽气力,方让此剑脱离剑架分毫,稍一松力,剑又咣当一声落回剑架之上,自己手指险些也一同压在下方。
怎有可能拿不动。林儒皇蹙眉凝视此物,站在椅上,指腹搭在剑鞘摩挲一番,尚感不到鞘内恢宏剑意。听闻天琊院之女三岁便能用剑,如今自己年岁远过于三,又怎会输于他?
抹去一手细汗湿渍,改换方式,绕臂抱起剑身。动作虽显支拙,但剑器沉重,此法更易用力,比方才有效得多。
“很好,再挪动一点,便成功了。”
只不过,沉沉长剑从置架挪移下来一瞬间,剑身倾斜滑脱,几乎控制不住。踩踏椅座,提气深呼吸,死抱住剑不肯松手,结果被此弄得一同失去重心,跟随长剑重量向旁一翻,眼看便要坠地——
“小心…!”
一声清脆悦耳语声,林儒皇接着落入一人怀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