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即使关系那样的惨淡,可我也知道他完全是个品行良好的孩子……”
危柯有开始听不懂他在说谁,只见二目避开阳光,蹲下来做蜷缩状,双手捂住脑袋,将脑袋埋在自己怀里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双手早已苍老无比,冬至的来临,冷风早已把他的双手吹的红冻,皱纹似乎更加深了一层。
头上的小布帽也破碎不堪,又薄又烂,完全能透过整理布帽出来的丝线看见二目零零碎碎的头发,二目已经是快将近五十的中年人,现在竟沦落到如此下场。危柯有叹息一声,频频摇头,满怀怜悯。
寒风吹拂,二目的脸越发通红,甚至逐渐发紫过去。危柯有找来一个披肩,披在了二目身上。
“二目……能否给我看一眼你所写的诗文?”待二目稳定了情绪,危柯有轻轻说道。
二目颤抖的手指指向角落,角落里放有一堆凌乱的纸张,危柯有走过去,拿起纸张看了起来。
“不多,很烂,全都是不成文的小句,您随意看看便罢。”二目呆愣地说着,心如死灰。
危柯有听了二目的话后低头继续看着。
恰逢,脑内首先迸发而出的就是恰逢。
恰逢它与融合一同尖叫,会散发出微小闪光。
仿佛还能看到颜色!像是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