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。”
飘泊亦如人命薄呢。
心湖深处,是恨,是怨,是犹不可信之背叛。可怜自己这般为君,竟落得如斯下场。
银花锦烛香云叆,良辰美景,深掩伺机杀意。
虹裳霞帔,夜色孤光,作势相倚,一付情肠。
“奴为出来难,教郎恣意怜。”
苍逑道斜靠在阴影处,却是听到如泣如诉的戏声,嗳?怎么还不动手?
“刀边漠,你还是这么…喜爱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”
“刀边漠…这个名字,怎么如此熟悉。”苍逑道听的愣了愣,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。
“嗳,嗳,我说,那具身体早就不知道在哪化成灰了,咱们就不要提这个名字,如何?”
“哈,但无论如何,这一战,无论你是不是刀边漠,都避不过去了。”
“哎呀呀呀,我又没有逃避你的邀约,来罢。”
本来人间百味,口舌可尝的酸甜苦辣占三分,余下七分尽归无形的“情”。
像一张流动的网,它会轻柔地攫住自我,会活性地思考,会随年岁的增长而收缩。
在某个夜晚,忍耐达到临界的阈值,附身的物件也许是一豆会生长的月光,也许是一块会呼吸的石头,它轻柔地唤我:你不想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