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幸在有“情”托起最后一点余温,孵化新的光焰。
偷来的总不会长久。仍是孤单,仍需寻觅。血缘缔结的联系是奇妙的。
直觉要同感性结合:来人称是我的母亲,火焰是记号,玉佩是信物,她一一称述,嗓音有温柔的力度,......
但没有温度,我曾在梅贻戈身上汲取的温暖,在她身上不见踪影。
我试图找寻她身上母亲的影子,却总像隔了一层雾,叫我看不真切,只剩很浅薄的一层悸动,但血脉的呼唤震碎我的迟疑,于是我向众人告别:“现在终于,可以和我的母亲相处一阵了。”
“母亲”作为一个神圣的指代,念起来是自然的、流畅的,当具象成爱意的昵称,音节便开始生锈,在舌尖几番滚动,最后循着对亲情的渴望而出。
也许是错觉,僵硬有一个瞬间占据母亲的躯体,很快就消散,回归到女性的柔情。很奇怪地,在那个瞬间我感受到的真情远胜她自袒露真相后展现的一切,那片雾像是要被阳光击碎了,原本的东西粉碎得连渣都不剩。
但却又重新聚拢,留给我一场摇摇欲坠的梦。......
我是否不曾察觉她的敷衍和利用呢?像一片饱和的云层,一尾食撑的金鱼。
与发疯的梅意安一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