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。
“军师。”
梅意安于帐门外行礼,聆听那或许不会得到的回应,风夹杂着沙自脸颊拂过,不至于痛,却好似要留下伤痕般决绝。今日迎敌之际,我有意冲锋陷阵斩杀数多叛军,建功颇多,便是知悉敌方阵营,摸透了对面计策的钭争剑给与的建议。
不知几时后,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帐内应答,梅连颢如获大赦般掀开帐门进入,拿低垂的余光观视,那背影仍在绘彩纱屏之后,烛火摇曳,映出琉璃配饰上闪烁的冷光,一如她不愿回转的眼神,是贵重凉彻的奢求。
“你回来了,”钭争剑手上的毛笔不停,说,“很久未曾见你。”
脚步顿驻,梅意安看着二人之间咫尺距离仿佛远隔沟壑般作答:“我……自离家之后就不常和大哥联系,疏远了许多,现在连他口中的责任……都有些不懂了”
“哦?那你说说,你会些什么?”
诗书礼乐,文治武功。方想一一作答,话语在口中兀然止住——问话轻而飘忽,那是漠不关心的敷衍,无论何种答案,都无法让钭争剑说出实话了吗——意识到这一点时,心中忽然释然,那期盼已久所付出的努力,就像无需回答的一剑,只需一剑,便见结果。
“孤独。”梅意安低声道,“大哥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