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
咽下隐约泣声,冷目横视,指攥素白袖摆,漠然淡声道出此药绝迹,睇他抱憾面容,只觉讽嘲。若是为无辜丧命之人而惜,取走不死怨石之时为何不住手?到底相论,不过为药不存而可惜罢了。怒意再涌,方平心潮复翻涌,厉声质询。
“后悔吗,是为人后悔,还是为药后悔?”
那如泣如诉的鬼魅身影突然一顿。不再抽泣了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身影。
细雨疏斜,染血腥,簌簌落伞面。剑客脚步稳当不歇,踏泥泞,过一林寂静,前有人声传来,若虫蠹蚀木,引人平生厌憎。复行数丈,果见宵小聚集。
听其出口之言,便晓心内恐惧,此等欺软怕硬之辈,如今狐假虎威,杀伤义士,天下间,又有何理可容?
充耳不闻,再踏步,剑意汇掌,透竹骨,指轻旋伞柱,真气凝水珠倾射而出,倏然贯得鲜血数泼,一地尸首。目不斜视,径直循道而往。
此雨落得绵延,不知是否因此有所异变,需再快一些了。
思未停,步更疾,但见竹林幽幽,轻雾微笼,这般美景,却也成了藏污纳垢之所。收伞斜倚竹木,化碧海兼容,拢衫而坐,勾弦起音,宣告自己的到来,也宣告——
平静的结束。
琴声惊猎物,拂一地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