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窃听器这玩意儿能听到啥?噼里啪啦的放屁声,还是哗啦啦的撒尿声……监听的人得有多大的心脏啊?”
我发现我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,荆天都的脸都黑了。
我这才知道肯定不是摄像头,也不是窃听器,一时间不敢说话了。
见我表情带着恐惧,荆天都正色道:“你和那个女人一起朝着卫生间走去的时候,就已经被人盯上了……懂我的意思了么?”
“卧槽,那都姐你早说啊,你就说有人偷听不就完了吗,吓我一跳……”我感觉额头都冒了冷汗了。
荆天都正色道:“少和我扯这些没用的……我只和你说一次!”
我看到荆天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正经了,我也赶紧收起了笑容,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开玩笑了。
荆天都又轻轻吸了一口烟,才沉声说:“接下来的话你只需要听着就行了,不要插嘴……我先和你说刚刚的局,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给你设局,但你要知道如果不是长乐坊的暗灯帮了你,你说不定会陷入更深的局,你也不用问我这个出千手法是怎么完成的,按照你现在的水平,根本学不会……”
荆天都最后这句话倒是实话,我接触的都是一些小把戏,甚至我之前根本没听说过切牌就能出千,而且一点破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