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说道：“你们两个……让我和天楚单独待一会儿吧！”
从上陵园到现在，这是荆天都说的第一句话。
我知道也许她心里有很多话要对荆天楚说出来，在生活中，荆天都绝对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，她的惜字如金可以说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。
我和傅无意对望了一眼，相互叹了口气，慢慢地朝着陵园下面走去。
等走了一段距离，我才忍不住问傅无意道：“无意姐，当年慕哥的老千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？为什么天楚会死？为什么都姐和大家关系闹得这么僵？为什么说……天楚的死是慕哥一手造成的？”
傅无意停下了脚步，目光望向远方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，眼眶中有些泛红。
过了许久，她才继续往下走，缓缓开口道：“当年小慕是第一个从贫民窟走出来的老千，跟我、狄灵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，后来他把我和狄灵带上了这条道路，一开始的老千团也只有我们三个人，我专门负责去吸引一些大款给别人下钩子，狄灵负责观察局势，小慕则是上赌桌赌钱……后来在江州惹上了麻烦，我们几个人不得不跑路，在湖北荆州遇到了天都她们两姐妹……”
说着，傅无意轻轻地靠在石阶旁边地一块石头上，我也站定脚步，听着傅无意继续讲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