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没有一个服务员在走动着,那这些客人吩咐明灯做事,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可我没想到这他娘的我刚一进来就让我去给人家送饮料?
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,见我在发愣,催促了一句:“愣着干什么?现在包房又没客人,还叫不动你咋的?”
我知道在这里做事的人都是分等级的,很明显在三楼这一块儿,除了发牌的荷官,明灯就是明面上等级最高的人,得罪了他们,在三楼的日子也不会好过。
我咬了咬牙,接过了他手里的托盘。
他顺手摸出一根香烟点燃,指了指燕姐那张桌子:“就是那边,快过去吧!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心想真特么是怕什么来什么,事情真的有这么巧吗?
可中年人说完话就转身离开了,直接在大厅里放浪形骸,抽着烟都没人管……
这就是等级啊,要是我们服务员在大厅里直接抽烟,肯定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,但是这些人某狗样穿着西装的装逼佬就不同了。
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我快步朝着燕姐她们那边走过去。
来到了这张赌桌面前,快速扫了一眼,赌桌周围七八个青年,好像正在玩儿炸金花。
我直接把托盘往赌桌边上一放,说了声:“您好,你们的饮料